“你越说越吓人了。”
白杳杳打了个哆嗦，又左右看看，生怕那人还在继续窥视她。
“别害怕，应该是那人在追踪小乙的时候，误打误撞发现了空间。”系统解释到，“我查了空间数据，这个人虽然无法进入空间，却通过小乙的眼睛看到了空间的全部。”
“在他试图控制空间的时候，空间保护机制发现了他的存在，还发现他藏在小乙身上，因此开启消杀模式。”
“所以当时警告的病毒源，并不是小乙，而是操控小乙的那股力量？”白杳杳问到。
系统摇摇头，“两者都是，你是不是检查到小乙有问题？”
“是的，他的脏器上长满了一种奇怪的肉瘤，我当时太紧张了，没看清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。”
“那些肉瘤也是病毒源，为实体病毒。而经由小乙双眼窥探你的未知力量，也是病毒，你可以把它想成披着正常软件外皮，躲过防火墙拦截的电脑病毒。”
还真是。白杳杳当时就在考虑警告中提到的病毒源到底是哪种，没想到两个都有。
“空间将你强制驱离后，直接切断了与你的联系，并自我锁定，开启消杀模式，那股力量无法承受系统的压制，差点被清理消灭，不过还是被他逃了。”系统的语气有些遗憾，还有些后怕。
“我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有能追踪到系统的力量存在。”系统说到，“如此看来，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。”
先是原书既定的时间线被更改，现在又有人发现了系统的存在。
这可是系统，是独立于世界之外的存在，怎么可能被世界内的力量察觉并追踪？
系统自带降维压制，即低纬度绝不可能感受、发现、理解得了高维度的世界。
可现在，居然有一股世内力量，追踪到世外高维度管理者的存在了！
该如何形容系统此时的恐惧呢？
就像你在看一本小说，书中的角色突然有了自我意识并发现了你的存在，还妄图找到你、毁灭你的感觉。
系统万分惊恐，这股恐惧直接传给了白杳杳，导致她的心也渐渐慌乱起来。
没一会儿，系统突然惊叫到，“大事不好，恐有异变！”
“怎么了？”白杳杳急忙问到。
系统沉默片刻，幽幽说到，“本书世界出现严重bug，也许要提前送宿主回家了。”
什么？回家！
白杳杳愣在原地，事情究竟有多严重，系统连任务积分都不管了，竟打算直接将她送回现实世界。
她死死咬着嘴唇，不回答。
“宿主，听我一句劝，小命要紧，千万不要恋爱脑。”系统焦急地说到，“这个世界十分危险，我们不能继续待下去了。”
“那我走了，还能回来吗？”白杳杳问到。
系统一愣，支支吾吾不肯明言。
“说话！”
“大概率回不来。”
系统终于开口，“若bug能修复自然是最好，若无法修复，恐怕会重启，或永久关闭这个世界。”
重启，她在这个世界的一切痕迹都会抹去，燕君琰也将忘记她，回到最初。
而永久关闭，或许可以理解为，系统判了这个世界所有人死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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